的门,咔嚓一声,上了保险锁。转过头,张雅诗唇角挂着阴森森的笑,另一只叉在腰间的手慢慢的伸进了衣兜里,“你不让我好过,我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你!”
林佳瑶的手不知不觉的攥住了病床旁边的用来挂输液瓶的铁架子,双眸紧紧的盯着张雅诗的一举一动,当看到张雅诗从衣兜里掏出一支灌满透明液体的注射器时,林佳瑶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尖状。只觉得无论是脖颈还是手背,那些曾经被张雅诗扎过的地方都开始泛起寒意。
张雅诗冷笑了一声,淡然的拔掉了注射器上面的保险盖,露出了泛着寒光的锋利的针头,像是森罗地狱里的勾命鬼一般一步一步的向着林佳瑶走来。
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林佳瑶眼睛眯了眯,握着铁架子的手指越发的紧了几分。
“张雅诗,无论你信还是不信,你父亲的事我真的不知情。”
“放屁!”张雅诗脚步一顿,双眼通红的瞪着林佳瑶,表情狰狞的好像要吃人,抬手就把挡在身前躺着的椅子踹到了一旁,椅子和病床的铁腿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张雅诗嗜血的舔了舔唇角,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了大概三四声,好似想到什么一般,笑声又戛然而止。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