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咿呀”一声被打开。
我淡淡的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看到我出现时绽开的惊喜之色顿时僵住,表情有些受伤,“我现在就走。”
我看着他独自一人快走到小区门口时才叫住他,“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我去叫车。”
“这个时间你去哪里叫车。”况且这个地段比较偏,要步行好一段路才能到大路上。
他有些语塞,回头看着我没说话。
我忍耐地闭了闭眼,没好气的退开身拉开门,“进来吧。”
他一路很安静的跟在我身后,进入玄关之前弯身将鞋子摆好,赤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没动。
“怎么了?”
他难得不好意思,“我脚没洗,很脏。”
“没事,难不成你就在那站一晚上,”我再去冲一杯解酒药,“拖鞋你自己去拿,穿好了到厨房。”
当他重新站在两个人生活过的小屋,彼此都开始有些局促。
他呆站在餐桌前,白着脸,手不着痕迹的掩着左腹,等我示意他坐下时才依言坐下,原本桀骜的性子在这一刻乖巧得吓人。
我无意跟他多说,只将解酒药放在他面前,他接过水杯的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