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等到我们想解决时,却发现两人之间不知何时被划下一条深深的鸿沟,我与他各占一端,想抵达对方的身边,却发现自己如何也越不过去了。
“西顾,”我犹豫了很久,慢慢地道,“如果你也觉得累了的话,我们是不是……是不是该……”这是我第一次谈及这个问题,几次张嘴,几次艰难的开口,却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词。
西顾蓦地变了脸色,起身攫住我的手,“你想说这些话已经很久了吧。”他眉眼压得极低,眼中充斥着骤燃的怒气,沉冷地道,“其实你早就已经忍耐不住,早就存了这个念头了对吗。”
“我们之间出了问题,我觉得不能这样……”
“那么你想怎么样?”他咄咄逼人。
我在他压抑而愠怒的目光下沉默了几秒,道,“我想我们……还是先冷静一下,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好吗?”
他没有接话,气氛却在同一时刻被推到压抑的最高点。
他几乎是不敢置信地瞪着我,盛怒之下他忘了还攫着我的手,被他攫住的手腕几乎要被捏碎了,我痛得忍不住吸了口气,他蓦地松开我的手,俯首盯着我久久,突然猛地起身撩开帐篷,冷漠地丢下一句,“随便你!”
转瞬便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