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嚎啕。
他躺在床上,吃不下睡不着,心头疼得快要发狂,不管睁开眼闭上眼,眼前全是她写满拒绝的容颜。
他控制不住的到处去找她,明知道她已经辞职了,还是整日守在她的公司门前等待……
这已经是一种偏执。
不管是谁也劝不走他,楚翘哭着来拉他时直骂他已经魔障了,他不管,他就这么耗着,她不回来,他就这般不吃不喝的耗到底。
……但终究,他还是没等到她。
郝萌的父母叫住他时,他已经虚弱的快认不清人了。
这个早晨,他们默默的看了他良久,最后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别毁了她。”
他怔了怔。
“西顾,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如果真喜欢她……别毁了她。”
少年彻底呆住,如何也想象不到他的感情,竟会被责贬得这般不堪可怕,令他们避之如蛇蝎……
他想起小时候隔壁屋母亲刺耳的尖叫,“你毁了我,毁了我——”
他们也认为他会毁了她?
她也是这般想的吗?
面对他从心尖上小心翼翼地献出的最柔软脆弱的感情,就是……这般避之唯恐不及的狠狠甩开?
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