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双脚探出地面,蹙着眉明显有些不适。
我犹豫了下,也只能让他再忍个几天吧。
想起家里的粮草昨晚就已经告罄,他胃疼经不起饿,我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匆匆下楼买了豆浆油条,再捎带上包子上楼,才刚刚打开房门,躺在沙发上的任西顾蓦地睁开眼——
“早。”我朝他点点头,“你等会去梳洗下,趁热吃吧。”
他初醒的前五分钟是最无害的时刻,睡眼惺忪,扶着沙发昏朦朦的坐着,揉着眼睛乖顺的点头。
我失笑,突然想起了从前两人相伴的岁月,嘴角的笑才扬起一半又僵硬的抑下,我走向玄关,“钥匙在桌上,出门时记得锁门。”
他慢吞吞的唔了声。
“那拜,我上班了。”
关上门,心跳竟有些发促,我懊恼的暗自低咒一声,匆匆赶往地铁。
接下去一连三天,除了每天早上出门的时间之外,其他时间都撞不见任西顾,偶尔听到开门声,也都快接近午夜了。
他对我的态度变得疏淡有礼,就像是对邻家一个照顾他的大姐姐一般,隔着一个安全不逾礼的尺度。
我心下松了口气,虽然偶尔还有些怅然,但很庆幸当初没有一头栽下去,否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