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腿肚上一踹,急急从他怀里挣脱,“任西顾!”对上小区前惊异地不断回头的路人,方才还不知道有没有被熟人撞见,这次我是真的变了脸色。
任西顾见我真的怒了,立马乖顺下来,“萌萌……”
我脸色怎么都好不起来,心中越发郁闷我是不是魔障了,都老大不小,怎么就跟个高中生拉扯不清。
国人对男女之间的差别待遇向来微妙,惯常男人年少时的荒唐大都是转瞬流星,未几便会自动散去,但女人则不同,那些流言蜚语被当成津津有味的风流韵事,饶是过了多少年,婆传媳,母传女,暗暗提起时还会有人戳着脊梁骨。
我既然到了适婚年龄,更是禁不起这些蜚语,我没有那么伟大,为了一段看不见未来的激情抛却一切。
任西顾总算不闹我,只时不时低头揣摩我的脸色。
我看着他几分小心翼翼的模样,他脾气差得一塌糊涂,可在我面前大都憋屈惯了,刚刚强硬武装的心脏不由有些发软,暗自低咒了声,我只道,“没事,去潘家五金店那吧。”
不到二十坪的五金铺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我将拆下的锁递给师傅,“这个尺寸的给我拿一副。”
“好嘞!”师傅爽利的应到,进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