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见她妈,不过也答应家里会照顾她,况且她的脾气也爽利,挺对我性格的,相处不累。还有那个洗澡不洗澡的,她和我都是校篮球队的,逢单日放学有半个小时的集训,当然要洗澡。”
我讷讷地止住话。
“还有什么要问?”他双手环胸。
我原本想问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天台,后来想了想,依我平日懒得出门的脾性,他早已知道我只跑床位和天台。
镜中的双眼浮肿通红,冰敷了半个小时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在任西顾洗完之前就把我的那一份面吃掉,他出来时面有些糊了,他臭着脸往嘴里塞。
我看着他照常套着的黑色背心,宽大的夏威夷短裤花花绿绿的,不由令人叹息他的品味,帅脸被那头乱糟糟的湿润黑发遮了一半,我把电吹风在他眼前晃了晃,要他吃完面立刻吹头。
他不耐地点头,似乎真的饿坏了,吃完后又去冰箱里翻了片土司,将就着配白开水吃下了。
“吃完了你就回去吧。”我站在房间门口对着窝在厨房的西顾道。
他没吭气,只是又开始把杯子和桌椅粗鲁的碰得砰砰响。
“西顾……”我唤了声。
“我看一会电视……”他捏着水杯走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