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硬邦邦的,放轻松点。”我撕下一点面包,揉碎了盛在掌中,“呐,我给你讲个笑话。”
他不屑地低嗤一声。
我没理会他,径自将面包撒在身前喂那些白鸽,一边道,“我开始讲了哦。从前有一个人姓蔡,别人都叫他小蔡,结果……”我停下来。
他立刻竖起耳朵。
“结果……有一天,他被端走了。”
“……”
“从前呢,还有个人钓鱼,钓到了只鱿鱼。那只鱿鱼求他放了它,那个人说:‘好,不过我要考你几个问题,答对了就放了你。’鱿鱼立刻很开心的说:‘你考吧!’,然后……”
他再度竖起耳朵。
“然后……那人就把鱿鱼给烤了。”
“……”
我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从前呢,有一只北极熊孤单的在冰上发呆,实在无聊就开始拔自己的毛玩,一根、两根、三根……最后拔得一毛不剩,然后……”
“别说了,”任西顾阴郁的回头,“……冷死了。”
“猜对了,那只北极熊就是被冷死了。”
任西顾脸黑了一半,“你在说什么笑话呀。”
“冷笑话啊。”我认真的看他,“你不觉得在冬天听冷笑话,很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