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就提出要分居,我能明白他那时的想法。不过这时候,对着这个未来的不良少年我实在腾不出什么好脸色。
“像你这样的小鬼我见得多了,电视剧看太多了?没事学人家耍酷,烟你要抽不抽就随你吧,你最多不也只敢偷偷摸摸的缩在角落里么。”
他僵硬了下,无意识的捏紧烟。
我“哐当”一声关了门,回屋里了。
十一二岁的小鬼头能玩什么颓废,这是大哥哥和大姐姐们的权利。
接下去一连几天,我每次出去都能在阳台上碰见他,有时是白天,有时是晚上。他每次都在兜里揣着一盒烟,边咳边练,大概是铁了心地耍叛逆想学坏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走不良少年这个没钱途的不归路。
想想邻里关系,远亲不如近邻是不可能了,不过现在好歹算有些脸熟,抬头不见低头见。在楼道上相遇时,我便低头看着只和我的肩膀齐高的男孩,“喂,你叫什么名字?”
他背着书包,校服的拉链松松的卡在胸前,扫了我一眼,口气依然不好,“问我的名字干嘛。”
“不说就算了。”我耸耸肩,无所谓的和他擦肩而过,准备回家。
“……我叫任西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