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睡觉打不打呼噜啊?”丁霁问。
林无隅躺床上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听到吕乐的呼噜了。”
“是,”丁霁说,“我还听到李瑞辰的悲鸣了,感觉他脾气挺好,换我就得起来把吕乐拖阳台上去了。”
“你不打呼噜,”林无隅笑着说,“不过有一天晚上你可能是鼻子堵了,吹了几声哨。”
“……那是什么动静。”丁霁说。
“很搞笑的动静,”林无隅一边笑一边伸手在他脑袋上扒拉了两下,“我都笑清醒了。”
“夹好胳膊!”丁霁拍开他的手。
“这么说来……”林无隅枕着另一条胳膊,“这屋子隔音一般啊。”
丁霁愣了愣。
“别紧张,”林无隅说,“我就是随便说说。”
“你就是故意的。”丁霁说,“你就是。”
林无隅笑了笑,又翻了个身:“哎,要不我还是吃颗药吧,我有点儿难受。”
丁霁顿时就紧张起来了,林无隅挺能忍的,之前发着烧又是站军姿又是拉歌的,一直都没说过什么,这会儿突然说难受。
这得是难受到一定程度了。
丁霁马上拿了颗药,又倒了水,看着林无隅一口气把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