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进,”林无隅的胳膊从上铺垂了下来,手伸到他面前,“信学神。”
“得永生。”丁霁跟他握了握手。
林无隅笑了:“什么屁话。”
“你学坏了啊,”丁霁笑着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头一回听到你说屁。”
“是,”林无隅翻了个身,“我都跟着你挨过打逃过命了,也不在乎一个屁了。”
丁霁无声地笑了半天。
今天晚上林无隅睡得还算老实,脑袋没再挂到床外头。
但是丁霁酒喝多了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还是撞到了他挂在床外的一条腿。
这人不应该睡床,他就只配打地铺,随便滚。
不过准时起床,还是林无隅厉害,丁霁都没听到闹铃响,这几天起床都靠林无隅拽他。
今天拽他起来的时候林无隅都已经洗漱完了。
丁霁半死不活地晃进厕所,刷牙之前挣扎着问了一句:“你不困吗?”
“困,”林无隅说,“但是如果误了车,我车票钱你给报吗?你还背着我的债。”
“……你车票是我买的!”丁霁含着一口牙膏沫都没顾得上吐,探了脑袋出来瞪着他。
“哦对,”林无隅点了点头,拿起手机,“那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