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在饭店里坐下,刘金鹏去挑鱼的时候,他给林无隅打了个电话。
“消息也没回我,”林无隅接起电话,“我以为你打算开始赖账了呢。”
“刚有事儿呢,现在进饭店了,”丁霁听到林无隅那边挺吵的,应该是跟一帮同学在一块儿,“你们也吃饭呢?”
“是,”林无隅说,“吃完还要去k歌,心累。”
“年轻人k歌不是很正常么,”丁霁说,“你哪儿来的老年人啊。”
“你一个用咖啡伴侣瓶子喝金银花茶的人……”林无隅笑了起来。
“这几天没喝了,我奶奶没给我泡茶。”丁霁说。
“明天有时间吗?”林无隅问。
“你给我找了个什么活儿啊?”丁霁问,“听着怎么这么不纯洁呢?”
林无隅笑着没出声。
丁霁还记得林无隅那句鸭子,听着他这么笑简直有种要被拉入魔窟的错觉:“到底是干什么啊?”
“明天我一早要去航拍,”林无隅说,“一个纪录片的……”
“无人机吗?是不是带我去玩?”丁霁赶紧问。
“你想得美,”林无隅说,“我是去赚钱,你是去打工还我钱,不过你要是明天有事儿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