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味儿,谁品得出好坏来,”丁霁说,“要这么说的话,咱这杯子也不对,没有腿,手往上一拿,温度就把酒味儿给改变了。”
奶奶想了想,凑到杯口先嘬了一口酒,尝了尝以后,又双手握住了杯子,等了几秒钟,拿起来又喝了一口。
“没什么改变啊?”她品了品。
爷爷和丁霁一下笑出了声,林无隅也没忍住,跟着笑成一团。
“所以说吧,咱们不懂红酒的就喝个意思,”丁霁边乐边说,“一会儿这个喝完了,还是得拿我爷爷藏床底下的那坛酒。”
“喝吧喝吧,反正小隅也不回家,”奶奶说,“别喝太多就行,喝吐了我可不帮你们收拾,你爷爷也不管。”
林无隅愣了愣,看了丁霁一眼。
“她意思是你不用回家,不会被家里说,”丁霁小声说,“不是说让你住这儿,别紧张。”
“不是,”林无隅也小声说,“她怎么知道我不用回家?”
“我可没说啊。”丁霁赶紧摆手。
“我知道。”林无隅说。
“我奶奶有时候神着呢,”丁霁说,“不知道是瞎猜的还是真算出来的,不过你刚一考完就拎着行李跑我家吃饭来……没几个人会这样吧,正常情况下应该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