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是红木的。
难怪没换。
他凑到书桌前,弯腰盯着看了一会儿:“这是黑酸枝吗?”
“可以啊,”丁霁过来,胳膊撑着书桌,手指在桌面上摸了摸,“你还能分清这些?”
“分不清,”林无隅说,“我们宿舍陈芒,有一块黑酸枝镇纸,我就能认得出这一种红木……”
“我爷爷做的,”丁霁很得意,“老头儿以前是个木匠,超级牛逼的那种,我小学的时候还有人专门上门来请他去做家具,这几年做不动了才不干了。”
“你会吗?没学着点儿?”林无隅仔细地摸了摸桌子。
按说这桌子应该从丁霁很小的时候就归他用着了,但上面居然一点儿破损都没有,连笔划的道子都没有。
别的不说,丁霁应该很心疼爷爷奶奶。
“我真会,”丁霁说,“你后头的椅子就是我做的,全手工,没用电动的工具,全是我从木方开始做出来的。”
林无隅立马回头看了看。
他身后的墙边,放着一张小板凳。
圆的,三条腿儿,大概到他小腿肚子那么高。
“就这个?”林无隅说。
“嗯。”丁霁点点头。
林无隅过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