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直也没好利索,我都怀疑我爸出国不是搞什么科研,是他妈干了十几年钳工吧。”
“为什么打你啊?”林无隅问。
“说不清,”丁霁摆了摆手,“吵架了,谁看谁都不顺眼,他觉得我对不起我的智商,我觉得他对不起他爹妈。”
谁家多少都有点儿不愉快的事儿,但像他俩这样的,估计也不是太多。
林无隅看得出丁霁不光之前跟父母吵过架,今天肯定也有过争执,这会儿看着心情挺不好的。
他没再多问,只是看了看四周:“这片儿你熟,哪儿有好吃的?”
“看你想吃什么风格了。”丁霁说。
“烧烤风格,你喜欢吗?”林无隅问,他差不多一星期没吃过烧烤了。
“喝酒吗?”丁霁问。
“嗯?”林无隅看着他。
“你吃烧烤不喝酒啊?没有酒的烧烤没有灵魂,”丁霁说,“你要不喝酒我们就去吃西餐。”
“那就喝点儿吧,”林无隅点点头,“正好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丁霁往小广场北边走过去。
“保密。”林无隅说。
“庆祝你三模全市第一吗?”丁霁说。
林无隅顿了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