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也看着好了不少。
司时翰一只手向下垂着,另一只手抓着秦雨桐的手,看到秦雨桐唇角几乎已经干涸的血液,司时翰哽咽了一声,下垂着的手没办法用,就用胳膊去擦秦雨桐的血,一点一点的磨蹭,血迹没擦掉,到是滴上了他的眼泪,滚·烫的眼泪砸在秦雨桐的嘴角,涩涩的苦苦的,秦雨桐抿了抿唇,眼泪也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孩子,别哭,啊,别哭,你这一哭,妈走的就更不放心了。”
秦雨桐说话利索多了,她的手也似乎有了些力气,从司时翰的手中抽出,大拇指轻轻的给司时翰擦拭着眼泪,司时翰身体一僵,没忍住直接哭出了声。
从司时翰出生之后,因为司时翰天生对女人过敏的病,秦雨桐就没有再和司时翰近距离的接触过,这一晃,没想到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
秦雨桐眼中流出的不仅仅是眼泪,还有浓浓的不舍和后悔。
她还是亏欠司时翰太多了。
小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是在母亲的怀中香甜的吃着母乳,被母亲拍着进入梦乡,可是陪伴司时翰的,只有那张窄窄小小的婴儿床。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孩子,千万不要恨妈妈。”
秦雨桐唇瓣疯狂的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