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猩红的似是能滴出血来,他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叫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真恨不得上前将她撕裂。
印象里的那个腼腆害羞的小姑娘早就变了,现如今,单是叫这个名字,都会让他觉得无比的陌生。
满口的爱,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多么的无私,多么的委屈。把自私的对他的伤害说的振振有词,这种恶心的爱,他宁愿不要,真是可笑。
“识相的话,现在就滚出我的房间,否则你知道下场。”
郝天瑜现在不仅仅是郝天瑜,要只是一个想爬他床,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分分钟可以将她从楼上扔下去,可是她的背后还有郝辰希,有他的师傅郝塑,甚至是他的爷爷,许老爷子。
药效一重接着一重,他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只觉得浑身好像掉入了岩浆一样,烫的他好像要融化了,还有万蚁啃噬般的痛意,无论是哪一种,他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许慕凡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眼睛猩红的在房间里看了看,然后踉跄着从床上起身,大步的跑到了壁橱那里,打开壁橱下的抽屉,快速的翻找,然后在翻到一个小白药瓶的时候,面色一喜,打开小白药瓶的盖子,从里面倒出几片药片,直接扔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碎,苦涩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