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主任这话就说的比较有水平了。
司时翰既然能知道抓住他的家人来威胁他,别人自然也能知道。
再往白了说,他也不过是受一个人威胁,又变成了受另一个人威胁,反正他是被逼无奈的。
司时翰眸子眯了眯,呵呵的冷笑了一声,就在钱主任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的时候,司时翰就用钱主任擦的倍干净的那只皮鞋猛的踹向了他的肩膀,就听到砰的一声,余音消失的时候,钱主任已经躺在了距离病床三四步远的地板上一动不动了。
“和本家主玩心眼?你也配!”
司时翰的这一脚可不是开玩笑,钱主任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挪位了,动一下,骨头也好似散架了一般,浑身疼的难受。
被这么一踹,钱主任心中多少也生出了一丝怨气。明明当初是司时翰提携的他,为什么他在司时翰遇难的时候,不顾当年的提携之恩,转身就背叛了他,除了人往高处走,还有一点,那就是司时翰反复无常的脾气,无论他怎么努力,想要让司时翰高看一眼,司时翰也根本从来没有把他当过人看。
他也是个男人,是个有骨气的男人。谁愿意一辈子在别人手下当一直走狗?
所以当有人向他抛出橄榄枝,想要挖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