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阿彪没说,可是表情却出卖了他。
也是,毕竟郝天瑜可是手执老太爷的口谕,过来给许慕凡送温暖的。
他们作为下人的,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
可是他们少爷又无福消受,二少夹在中间,有气没处撒,他们也为难啊。
“不行!”
许慕奕想也不想直接驳回了,“刘毛子一直以来都是在基地那边,根本就没在许家露过面,现在非常时期,突然多出来一个陌生人,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点不近人情,许慕奕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委屈了,昨天我听刘毛子说,许慕凡有反应了,估计清醒也就这一两天,你姑且再忍忍,再忍忍。”
“是。”
阿彪又哀怨的看了许慕奕好几眼,才耷拉着脑袋,慢慢的退出了书房。
许慕奕桃花眼闪烁了几下,手中的签字笔跟着打了好几个转儿,沉吟了片刻,最后猛的将手中的签字笔拍到了桌子上,自己起身走到了书桌后的书架旁,修长的手指一栏一栏的划过,最后停在了最左侧的玉如意摆件上,玉如意摆件是可以随意拿动的,摆件下空无一物,如果不仔细看,和其他摆放摆件的格挡别无他处,只有知道的人才清楚此处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