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最后一颗棋子落,妖孽的男人一举中锋。
沈邵峰举着棋子的手指尖颤抖了几下,随即啪的将棋子扔回到了棋篓里,一如既往的端起桌子上已经凉了的茶,一饮而尽,而后伸个懒腰,提起不远处的鸟笼子,就要往外走。
妖孽的男人眸光闪烁了几下,就在沈邵峰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开口了,“明天不必再来了。”
沈邵峰脚步一顿,猛地回头,犀利的眸子射向男人。
男人不卑不亢的端起桌子上的而另一杯清茶抿了一口,却是没打算开口解释。
沈邵峰挑眉等了良久,薄唇紧绷,片刻,他后退了一步,脚尖微勾,书房的门啪的关闭,沈邵峰也已经双腿交叠,再次回到了刚才的座位。
“解释。”
薄唇微张,沈邵峰将修长的手指伸进鹦鹉的聋子,轻轻的抚摸着鹦鹉下巴的毛,垂下的眸子遮住了眼底翻滚的黑色。
妖孽的男人摇了摇头,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的收回了棋篓,分好类,装好,又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解释!”
沈邵峰好似看不到他的动作,加重语气,重复说了一遍自己的话。
沉默。
“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