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时翰一愣,看向司老爷子,看来老爷子还是有事瞒着他啊。
“后脚又怎么了?”
如果老爷子不是他亲爷爷,他真想不顾忌人纲常伦动手打人,这说一半话藏一半话,真真是把人急死。
“后脚就又送过来一份账单,就是,就是这份......”
司老爷子说着,伸手又从中山装口袋掏出来一张纸,这张纸一出来,司时翰的脸就更难看了。
“为什么之前这些都不告诉我?”
如果在许慕凡一开始送账单的时候司老爷子首先想到的是和自己商量,而不是自作主张,他自有办法让许慕凡主动收回账单,可是现如今,别说账单如何,单凭司老爷子把人一打,那就直接把司家判了死刑!
要不你就直接把人打死,以后也可以说根本没见到过有人来司家,来个死无对证,也算是个中策。
偏偏是给人打了,还故意让人家回去通风报信挑衅,这是作死!
“你那时不是来信说在C市停留几天吗?”
司老爷子目光有些躲闪,故意看向旁处,不敢与司时翰的目光对视,说实话,虽然司时翰是他的孙子,可是每逢这个时候,他这心里还是有些心虚害怕。
“我想着,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