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
许慕凡舌头在脸颊抵了抵，伸手在林佳瑶的脸上擦了擦，指腹传来的温度如常，这次林佳瑶的心却没有暖起来。
“一巴掌，两清了！”
两清了，两清了！
林佳瑶的耳朵里不断的回荡着这三个字，心脏在一瞬间狠狠的拧到了一起，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眼泪好像流不尽一般，不停的汇聚，下流，视线一片模糊，林佳瑶只能不断地伸手去擦，嘴里除了不断发出了哽咽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滚吧！”
许慕凡的眉头狠狠的蹙到一起，凝成了一团，好似最后一丝耐心终于被磨尽，丢下这两个字，抬脚就走。
林佳瑶知道，其实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再说什么都是无意义，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走得干脆，至少给自己留一点颜面。可是她的手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条件反射扯住了许慕凡的衣袖。
许慕凡回头，眉头高高耸起，抬手将林佳瑶的手从衣袖上拍了下去。他眼中浓重的厌恶再一次深深的刺痛了林佳瑶早已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虽然林卫国和常言茹不是你的亲生父母，好歹也对你不错，不是亲生胜似亲生，你该不会真的对杀你父母的凶手念念不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