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双手立刻护到了自己的头上,就连腿都半屈了起来。
许慕奕咬了咬牙,烦躁的想把座位上的东西全毁了,可是目光在触及到两个小东西圆溜溜的眼睛时,伸出的手又生生的停在了半空,最后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任命的拿了一支新的棉棒。
郝辰希眼观鼻鼻观心,为了怕惹祸上身,连声也不吭默默的开车。即便是这样,还是惹祸上身了。
许慕奕不确定的把手中的棉棒往酒精瓶里沾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受伤的小鸟捞了起来,他记得医院里都是先用酒精杀杀毒再做别的,这个步骤应该是没错吧?
“爷,您这是打算用酒精灌醉它好烤了吃嘛?”
王大力刚把手拿开就看到了许慕奕的动作,又忍不住嘴贱问了一句。实在是不怪他多想,实在是许慕奕的举动太诡异了,一只手抓着一只鸟,另一只棉签棒上的酒精滴答滴答的往小鸟脑袋上落,也不知道小鸟是熏得还是被攥的,眼珠子都开始翻白,怎么看怎么像屠杀现场。
“王大力,我看你这张嘴是不想要了!”许慕奕嗷的一嗓子对着王大力就扑了过去。
郝辰希虽然不吭声,可是却在时刻关注这边的动静。许慕奕这一嗓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手中方向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