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都发泄给了柯念，反正柯念从来没给顾琛摆过好脸色，更加不会向顾琛打小报告，所以她们有恃无恐，在这座华丽的别墅的角落里说着最肮脏龌龊的话。
“你们该知道的，惹谁都不能惹柯念少爷，他是顾先生唯一的逆鳞。”管家叹口气看向楼梯道：“好自为之吧。”
一句好自为之也不知道是说给这些女佣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尽管刚刚顾琛并没有说对于他的处罚，但他知道这是避免不了的，因为他明知道那些女佣在背后怎么侮辱柯念的，却仍然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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