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吃的太急,鱼刺卡住了喉咙,鱼刺沉的很深,张曼宁被他吓哭了,还一直怪自己没有帮他剃干净鱼刺。
后来张曼宁不敢再给他做白条鱼,只做没什么刺的鲷鱼,但杜凌轩不喜欢吃鲷鱼。
“嗯,记得。”
“你现在就是在吃白条鱼,刚刚上桌还没挑刺的鱼,你吃的太急,鱼刺会卡住你的咽喉,
但是凯文,你小时候吃到鱼刺,医生会帮你挑出来,现在再吃到鱼刺,谁帮你挑?”
杜父语气轻缓,不卑不亢的娓娓道来,一点也没有责备的意思,字里行间都是关怀和心疼。
杜凌轩举到嘴边的水,没有再喝。
心里某个地方酸酸的,很疼,“爹地......这盘鱼,不该属于我吗?”
龙枭要夺走他盘子里的鱼,他不该出手捍卫吗?
杜父把喝完水的瓶子扭成一团,嘎吱嘎吱作响,等瓶子成了小小的一个,他把盖子旋上,丢进了垃圾桶。
“是你的吗?凯文。”
他不答反问,依然是温柔的目光,却如刀子般尖锐。
是他的吗?
蓝天这么大的集团,并不是他一手创办,当年父亲把所有的资产都交给了他,说起来,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