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的盯着自己，不需要张开眼睛识别。
郑昕也没急着躲开，而是笑了笑，“杜凌轩，你清醒了？”
“我一直都很清醒，昨晚的事，我没忘，你想问什么？”杜凌轩还是闭着眼睛，他没有触碰郑昕。
“呵呵，你挺坦白，那么说说吧，为什么那么做？”
郑昕问的阴阳怪气，引导的方向就是楚洛寒。
“咱们很快就会结婚，有些事，早做晚做都会做，既然迟早都要发生，不在乎早一点还是晚一点，我想你也不是那么矫情的女人。”
言下之意，这么点小事，根本不值得讨论。
郑昕一时冷笑出声，只觉得很讽刺，“杜凌轩，你当我是什么？”
杜凌轩终于徐徐的将眼睛撕开一道缝隙，好像所有的阳光都聚拢在两颗黑曜石上面，明亮的灼人，“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讨论，时间不早了，想起床就起来。”
“杜凌轩，你平时对别人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
郑昕记忆中的杜凌轩，永远都八面玲珑，面对媒体的优雅从容简直无懈可击，可是到了她这里，温柔却荡然无存。
杜凌轩伸手把地上的浴袍捡起来，披在身上，低头的时候看到了指甲抓的痕迹，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