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玉坤祸国殃民这么多年,是该就地正法了。”
龙枭看他的确醒了,“没别的事了。哦,你脚下这块地毯,回头给我买个一模一样的换上。”
顾延森愣愣低头,他正光着脚踩在洁白的地毯上,上面有一层水,濡湿了绒毛......
“喂......你不至于吧!”
可是,二楼已经没人了。
顾延森郁闷的挠头,旋即傻笑,“大爷的!梁玉坤你个孙子!”
澳门,医院。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抢救,抢救室的门还是紧闭的,期间有医生出来,郑秀雅跑过去追问,对方都闭口不答。
他们的沉默和回避更让郑秀雅心神不安,她战兢、后怕,脑袋里一遍遍回放当时的瞬间,如果周展没有扑过去,如果那枚子弹打在她身上,如果......
郑秀雅已经两天没怎么睡觉了,黑色的眼窝凹陷,眼睑一层阴影。
唐靳言大步踏入走廊,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看到郑秀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空荡荡的一排椅子只有她自己,两个刑警木桩似的守在门外。
这一幕,如针刺皮肤,如鱼刺鲠在喉,唐靳言轻轻的靠近她身边,看到她脸上身上的血迹,心霎时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