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勉强。
熟知心理学的唐靳言从他的呼吸频率和语气变化,感觉到了其中的玄妙,“陈队长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吧。”
“这个......秀雅没事,但是我们的一个同志替她挡了一颗子弹,快不行了,秀雅现在的状态不太好,守在抢救室门外,我担心......
担心我们的同志万一抢救失败,秀雅扛不住打击。”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现在就买最近的航班飞澳门。”
电梯到了,唐靳言脚步如飞的上了车,扣上安全带。
陈钊绷紧的神经总算松了一点,“唐医生,秀雅她......是个好姑娘。”你好好待她。
“我知道。”
挂了电话,唐靳言订购最早的航班,但最早一个航班也要也早上七点,飞行时间最快四个小时,等他到澳门......
唐靳言预定好机票,飞车回家拿证件。
早上六点钟,洛寒被电话吵醒了,撑开眼睛,确定是唐靳言的电话之后,洛寒很惊讶,他一般不会这么缺德扰人清梦的。
“靳言,怎么了?”洛寒压低声音,不想打扰熟睡中的龙枭。
唐靳言人已经抵达了机场,“洛寒,我今天一会儿飞澳门,医院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