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森虽然不是中国国际，但好歹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那就喝。”
“喝就喝！”
两人一瓶一瓶，开始喝的是啤酒，后来不过瘾，改成了白酒，龙少酒柜里放了一百多瓶珍藏的白酒，被两人消耗了两瓶最好的。
终于两人都喝高了。
詹姆斯四仰八叉倒在地毯上，“史密斯，帮我吹头发。”
顾延森走路不稳，打了好几个趔趄，摇摇晃晃的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嗝......好，我给你吹头发，吹头发......”
视线已经很难聚焦，说话也颠三倒四，顾延森半跪在地毯上，呼呼呼帮詹姆斯吹头发，“头发不错......嗯，不错......”
詹姆斯胡乱摆手，“我父亲说，男人头发好，生育力就强！”
“强吗你？你个娘炮。”
詹姆斯懵懂，“娘炮？”
顾延森一骨碌坐地上，跟詹姆斯肩并肩，“娘炮，就是你不爷们，不汉子，跟个女人一样！”
詹姆斯打了个大大的酒嗝，“你说我像个女人？你敢说我！”
龙宅。
袁淑芬合上书，龙泽端着茶杯去客厅倒水，和她正好走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