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衣服,扣上外套的最后一粒扣子,拿起了手机。
震动的手机上面显示一个数字,来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人。
龙枭冷着一张脸接听,面对窗外,外面是一片茂盛的丛林,傍晚时分的光线微弱下来,几只飞鸟在天边掠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龙先生,你现在是不是害怕了?”那端,一道阴森得意的声音,大有威胁的意思。
龙枭晃了晃左手,把手臂上的表盘调整好,时间快到了,他已经迟了。
“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威胁我?”龙枭淡然的笑了笑,语气冰冷而强势。
梁玉坤坐在澳门赌场顶层的总统套房,手里捏着一只雪茄,雪茄放入口中吸了一口,喷薄出一股浓郁的白雾。
“龙先生,咱们好歹公事一场,也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你对我好像不是很够意思啊。呵呵!”梁玉坤把玩雪茄,吹了吹烟头的灰,火烧的更旺。
龙枭左手大拇指从掌心延伸到无名指,细细摩挲婚戒,“梁先生上次擅自毁掉我的生意,龙某亲自登门拜访,却遭遇梁先生的手下开枪招待,梁先生对我似乎更够意思!”
龙枭咬死最后一句话,手指却依然轻柔。
梁玉坤冷冷瞪了一眼侍立在房间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