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提供的有效信息有限,不管是心里侧写还是宋教授身边的人大搜查,都没有匹配的怀疑对象。”
郑秀雅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车子哗啦直冲进夜色中,“只要是活人就一定有破绽,咱们上次也许给案子的定性搞错了,袁淑芬的案子和这个分开调查,想杀害宋先生的另有其人。”
周展麻溜儿站起来,“好!我马上把所有的资料都拿出来。”
“我十分钟后到警局,给我泡一杯浓浓的咖啡,老娘要加班!”
周展呵呵呵,转头对陈钊道,“队长,郑老大是不是疯了?她要重新查宋教授的案子。”
陈钊却淡定的点了头,“看来郑秀雅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去拿资料吧,她能化刺激为力量破了案子,也行!”
周展抹了抹脑袋,队长你实在太没有人性了!
翌日,大夏医院。
袁淑芬安静的坐在病房的阳台上,前面支着画架,铺开洁白的画纸,她左手拿着调色板,右手拿着细细的画笔,正在作画。
画纸上只有几道模糊的曲线,被颜料涂成了缤纷色七彩,淡黄粉红的颜色为主,像初春的气息。
袁淑芬一边画一边对护士道,“看出什么没有?”
小护士仔细看,离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