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了，手下一颤，一摞码放的有点歪斜的文件哗啦啦全倒塌在地。
“可是老板，现在龙羿少爷在江城作威作福，京都这边四面楚歌，美国的项目好亮起了红灯，楚氏和莫氏正在进行改组和重构，您......这个时间要度假啊？”
季东明是个实诚人，真心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
龙枭修长好看的白玉手指旋转青色的小小茶杯，看着窗外的万里阳光，“所以刚要去度假，眼不见心不烦，还有，我度假期间手机不开机，没有重大事情不要联系我，实在扛不住再给我发邮件，当然，邮件我可能没办法及时查看。我去的地方，或许没有网络没有信号。”
季东明咽了一口气，把文件重新捡起来放好，半蹲在地上哑然问道，“老板你......要去什么地方？万一公司发生重大变动怎么办？会世界大战的。”
是么？他怕的就是没战争。
“我让你办的通行证，你都不记得了？”
季东明吞吞唾沫，“可是......老板你让我办了二十个国家啊。”
“二十分之一的概率，很难猜？还有，开战后，记得自己躲远点，还有，我刚才给你说的话，一字不差记着，有用。”
二十分之一，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