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操作。
是谁？目的是什么？
——
“宋教授？宋教授？”
林熙雯喊了宋青玄两声，他居然好像失聪了一样半天没有反应，林熙雯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老顽童！想什么呢！看电视看傻了？”
宋青玄这才猛然回过头来，将视线从电视上移开，中午吃饭的时间看到了餐厅的电视上正在播放雨天杀人事件的新闻，宋青玄的神经被死者和死因扯住了神经线。
“小林子，怎么了？”
宋青玄的脸色以最快的速度恢复，但脸上的诧异依然被林熙雯看得一清二楚。
“老顽童，我才要问你怎么了，我都坐在你对面好长时间了，你眼睛只看电视们，居然不看我一眼，我长得好歹比电视上那个大叔好看吧？你眼睛看都看直了。”
宋青玄加了一块青菜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然后道，“小林子长得这么好看，我老头子没欣赏，真是亏了，小林子有什么事？”
林熙雯指着电视上的死者，用筷子一端瞄准他的样子，“老顽童，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啊？刚才看你的表情，好像......挺难过的。”
宋青玄矢口否认，“这怎么可能？小林子不要开玩笑，我老头子吃饱了，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