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安娜扶着床站好,膝盖又是剧痛。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居然会招惹这么个人。
安娜回到卧房,一夜辗转。
洛洛?他口中喊的女人,是他的谁?大概不是一起吃饭的女人吧?
渣男啊,脚踩两条船!可耻!早知道不救他了!
翌日,清晨。
枭爷从睡梦中醒来,手摸到了被子,心中微怔。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怎么睡下的?
脑海中闪过一道光影,他不太确定,昨晚病发了?
打开抽屉,他将金属盒子打开,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七粒药丸,所以,他昨晚并没有吃助眠的药物,居然睡着了?
揉揉太阳穴,枭爷想到了,昨晚上他最后的记忆停在三楼的玻璃房,不,准确来说是那个女人的怀里。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种事!
撩开厚重的丝绸窗帘,透过窗纱,他看到安娜正跑步回来,女人光洁干净的额头上还有汗水,红扑扑的脸健康有活力。
枭爷拨通了一个号码。
“哎哟喂,龙大少可有日子没给我打电话了,怎么?想我了?”顾延森正在美国,准备开始花天酒地的夜生活。
听筒里躁动的DJ音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