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狠狠擦过眼角,硬生生把泪赶了回去。
哭什么?不许哭!
龙枭提着医药箱,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枭爷低吼一声,他居然在为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拿药箱!
他真该让她好好品尝疼痛的滋味,真该好好看看她流泪无助的样子!
枭爷面无表情的把医药箱丢在玻璃桌面上,以便不能弯腰的她使用,丢下以后就直接去了一侧的单人沙发,弯膝坐了下去。
楚洛寒看看医药箱,又看看事不关己的龙枭,冷冷的自嘲,你在期待什么?指望他亲手为你包扎?醒醒吧!他是龙枭!恨不得你早点死的龙枭!
不给包扎也无所谓,楚医生不需要。
楚洛寒拿出碘酒,倒在棉球上,要给血肉模糊的膝盖消毒,棉球悬在伤口上方一厘米外,楚洛寒脸色苍白,消毒的过程会痛不欲生!
余光瞥见双腿交叠的龙枭,楚洛寒的愤怒都化成了无敌的自虐,手指一落,碘酒像硫酸一样腐蚀啃咬,那种痛尖锐刻骨,直接的像白刀子刺骨割肉!
楚洛寒额头的汗珠豆大的往下砸,腿一下一下打颤,条件反射的震颤让她狼狈的无处逃遁。
头顶的吊灯与流光水滑的地板反光交相辉映,一身黑色长裙的楚洛寒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