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昨天开始,那人的脸也黑得跟锅底似的。
风雰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不免有些恶意地想,哼,让他再不知节制,憋死他。
在小果去厨房送托盘的时候,风雰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某人习惯了夜夜春宵,现在突然没有了发泄的地方,他会不会另找出路?如果他真的另找出路,她又要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
富贵人家三妻四妾五通房的,实在是太寻常了,父亲之所以执着于为她招赘,也是基于上门女婿会受制于妻子的缘故,委屈了别人也不能委屈了闺女,这是父亲始终坚持的原则。可惜现在她要嫁的人是当朝冀王,这夫妻二人相守,度过漫漫时光的梦想似乎也要面临破碎了。
风雰轻轻地叹了口气,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不能太执着。
“怎么了?心情不好?”
龙安恪进了屋子,坐到床边,并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摸了摸温度。
风雰带了几分好奇地大量他,他似乎并不是从外面回来的,身上也没有别人的味道。
“看什么呢?”
她忍不住咳了两声,才掩不住自己旺盛的好奇心小声问了出来,“你憋得住吗?”
龙安恪的脸瞬间就黑了,狠狠瞪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