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雾蒸腾,程锐云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赤/裸,下面只围了一条浴巾。静书把浴缸里放满水,拿着毛巾坐在他身后为他擦身。
他的背上、后腰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瘀伤,其中两条最明显的血痕是被铁钎划出来的。虽然医生说已经可以不再敷药,但是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是让静书的心狠狠揪紧。
他一定很疼吧,当时那样死死地把她护在怀中,把疼痛和危险都一力承担下来。
静书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触碰,沿着他的肌理描绘着伤痕的形状。
程锐云被她的小手抚得敏感地直起身,微微侧过头问:“静书?”
静书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手臂轻轻圈住他的腰。
“疼不疼?”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心疼。
滚烫的水痕沾染了他后背的皮肤,静书在哭?
“傻丫头!”程锐云的右手握住她放在他腰上的手,“不疼了!”
“可是你当时一定很疼的……”
程锐云不在意地笑笑:“为了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而跟人打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的事吗?”
可惜,别人学生时代就做过的事他到而立之年了才来做,该说他的人生缺乏激情还是太有激情?
静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