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邵恩同刘斌也关系匪浅,所以上午在徐扣弦起来之前,邵恩就打电话去看守所预约了大概见面时间。
凌晨说的红烧排骨,还未等到晚上回家,徐扣弦起来去洗漱的时候,就嗅到了浓郁的红烧味道,师母王雪系着围裙在厨房紧忙乎,老师刘谅见徐扣弦起床,已经开始往桌上端菜。
这顿午餐极家常,却吃的让人非常满足。
邵恩早起辛辛苦苦买的现磨豆浆也没被辜负,它被邵恩热了一次,灌进了保温杯,给徐扣弦带走。
出门的时候老两口就站在门口目送徐扣弦跟邵恩。
可当徐扣弦问,“有什么话需要带给刘斌的时候。”
又都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
徐扣弦扶着邵恩的手臂,自己弯腰去拉长靴的拉链,拉到第二只最顶端的时候,听见身侧传来师母的微弱的声音,“小徐,帮我跟斌斌说,”
“您说。”徐扣弦抬头,恭敬问。
“如果他真的做了,那就认,争取改造,如果没做,那麻烦你们帮帮他。”王雪弯腰,冲着徐扣弦鞠了个深躬。
刘谅也一样。
徐扣弦跟邵恩赶忙扶起老两口,异口同声讲,“您别这样,太折煞我们了。”
看守所位于京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