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念出了几股豪迈的气息。
念到“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时候却又忽然不念了。
“诗酒趁年华。”邵恩因为她忽然想不起来带酒字的诗句了,好心提醒她道。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邵恩专心开车,目视前方,没能看见徐扣弦忽然抬起头,去抬眼望车窗外天空。
今夜有云,不见月亮,亦没有星辰,整个天空灰蒙蒙的。
“唉?月亮呢?”徐扣弦惊讶道,悻悻阖了眼,隔了许久,她才又哑着嗓子说道,“平生万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记不起,从前杯酒。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冰与雪,周旋久。(金缕曲其一,顾贞观)”
邵恩愣了,起初他以为徐扣弦是醉了才开始念诗,可似乎没人会在酒醉时候,背大半首写给旧友的宋词,且还掐头去尾,省略了中间一句。
邵恩不认为徐扣弦是忘了直接跳过的,他们法学专业毕业的人,别的不敢说,单论记忆力绝对是说一无二的。
“徐扣弦。”邵恩温声喊她名字,“我语文很差,这首词是什么意思啊?”
“生平桩桩件件,通通都特么的不堪回首,旧日友人已然形容陌路,我又可以在哪里找到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