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润如玉的感觉,眉眼间带笑,神色俱是温柔。
“我知道这件案子舆论风向很大,可我想试一试,你知道的,所有人都有资格请律师,为他辩护。”吴贤解释道,又做了一个很幽默的比拟,“哪怕这个人犯下的罪,足够送进去枪毙两次,都还有富裕。”
徐扣弦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你接下这个案子没错,我也不是来为了案子呵责你的。大家都是法律工作者,我理解你。”
“你理解就好。”吴贤松了口气应。
“所以,你告诉我,同学聚会那天,你送我回家时候接的那通电话。”徐扣弦话才说了半句,心就已经沉到谷底,她看见吴贤忽然抽了纸巾,反复蹭着手指,这是吴贤紧张时候惯用的小动作。
“你还记得啊?”吴贤打断她的问话。
徐扣弦扯了扯嘴角,反问道,“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师兄不是今天才知道,不是吗?”
“所以那通电话,到底是不是广东这案子相关人员打的?”徐扣弦闭上眼,不敢去看吴贤的脸。
晚风顺着窗沿窜进室内,清风朗月,温度并不低,徐扣弦穿着和时节的衣服,可周身开始发冷。
吴贤那边许久未有回应,再说话的时候,吴贤尝试着转变话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