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杯子,就有糖分从杯底翻腾上来,徐扣弦喝了一口养生茶,站起来踱步到窗边看雨。
坐了一整天,站着的活动的时光就显得异常珍贵。饶是窗外雨幕模糊,晦暗的什么都看不清,徐扣弦依旧看的兴趣盎然。
闭目养神时候她想起小时候补课学写作文,也是一个暴雨天,语文老师指着窗外说,描写大雨,最恰当的词有几个……
比如说形容滂沱,“何况连宵旦,滂沱泻惊瀑。”
就同现状一模一样。
窗外忽然有光晕一闪而过,徐扣弦闭着眼,完全没能察觉到。
家离律所不远,这样视线极差的暴雨夜,邵恩开的很慢,也只花了十五分钟就到了。
邵恩撑着伞下车,踏水朝着律所的方向走,停车场离律所距离不远,邵恩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
明明徐扣弦对自己没其他意思,自己又何必每次都这么紧张,上赶子倒贴,嘴上还要说的潇潇洒洒,我对所有徒弟都这么好。
明明在孙庆之前,邵恩从来都没带过徒弟的。
就连孙庆,都是因为受了从前导师的嘱托,才咬牙接下来的。多数时候他都喜欢单打独斗,一个人解决所有事情。
进律所之前,邵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