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一直没关心过律所里同事的个人情况,我想问问你,这个叫高筠非诉律师,是智力有什么问题吗?”
说完邵恩自己都被气笑了,调侃道,“傻子是不是不能当律师来着?”
孙庆擦了擦头上冷汗,附和道,“反正我一直觉得高筠这个人挺奇怪的,她总是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说我回家处理丧事,都快到二七了,她突然过来问候我……”
“……”,邵恩也沉默了。
徐扣弦在群里发图的时候,邵恩已经快开到律所,孙庆读完图片内容,邵恩车速不减,一把轮把车停进车位。
邵恩开门下车,疾步走到律所正门口却忽然停下了脚步,孙庆疑惑的看着自家老板。
就发现,邵恩垂眸正在重新打领带,他打得仔细,并且还不忘拿出手机黑屏当镜子,照了下自己的脸。
孙庆受到了一万点惊吓,自己不过是回家奔丧了半个月,为什么邵恩就性情大变了呢。
邵恩刷卡走近律所的时候,徐扣弦还站在高筠面前,同她僵持不下,全场都寂静无声,唯有邵恩的脚步声清晰可闻。
所有人都循声看过去,邵恩一身黑色,眉目冷清,读不出表情,信步朝徐扣弦站的地方走近。
徐扣弦没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