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散了,徐扣弦顺手把头发抓散拢开,随意的披在肩头。
“你知道公安机构怎么判定卖|淫|嫖|娼吗?”邵恩突然开口问。
果不其然,徐扣弦摇头,她还真不知道。
邵恩抿唇笑了,“挺好,希望你这辈子都不需要亲身知道。”
徐扣弦闻言也笑了,把没抽几口的烟扔掉踩灭,抱拳答道,“那就借邵律你吉言了。”
她从来没因为两人发生过关系而刻意回避邵恩半分,但分寸感跟疏离感萦在她周身,挥之不去,最直接的体现就在于,再见面后,她永远都喊“邵律”。
偶尔喊声看似在撒娇的“师父父。”
也不过是玩笑话而已。
对于徐扣弦的这份“冷淡”,邵恩在清楚不过,像是他们这种人,理性永远在压制感性,且感性永不可能翻盘成功。
“卖|淫|嫖|娼的事情在治安处理条款66条,情节较轻,5日以下拘留500以下罚款,情节严重也不过5-15日拘留,5000以下罚款。”邵恩又燃了一只烟,徐徐道来,“可这是北京,天子脚下,根据93年的《卖|淫|嫖|娼人员收容教育办法》,万一这事儿坐实了,半年到二年收容教育没得跑,且因为是行政处罚,没办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