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了三分,安慰道,“那明天去把律师执业资格证注销掉,等你这边风头过了再申请恢复。”
“好。”徐扣弦垂头丧气答道,“那工作?”
“先做非诉吧,或者等我下周回来在入职,做诉讼也不是不可以。”邵恩讲的云淡风轻。
徐扣弦抬眸看过去,已经下了班,男人的侧脸线条流畅,鼻梁高挺,黑色西装还是服帖的穿在身上,明明是盛夏,还是扣到顶扣,领带都没有松散的痕迹。
车里开了空调,就没开窗,摩卡奶油味跟檀木香气混合起来,有点儿不伦不类,徐扣弦抽抽鼻子,“没证,我怎么做诉讼?”
“先学吧,能接案子了再说。”邵恩回望她,说道,“我可以教你。”
“算了。”徐扣弦摇头,“我最近手头紧,还是赚钱重要。”
邵恩看徐扣弦的眼神登时有些复杂,他点了点头。
世俗意义上的律师,都是诉讼律师,业内也普遍都认为诉讼是律师的一大技能点,诉讼转非诉很正常,非诉转诉讼,多半是要褪层皮。
诉讼是条很漫长的路,不是今天想做,明天就能上庭舌战群儒的,诉讼律师身上压着的是委托人的清白,跟社会法律规范。
如果是从前的徐扣弦,也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