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助理站在后面,抖了抖,你们有钱人的心意可有点大。
邵恩没应声,目不斜视,从助理手里接过公文包,取出文件夹推给邓浩峰,“作为您父亲生前的代理律师,我接下了这桩遗嘱案。您父亲突发脑溢血离世,没留下任何遗嘱,目前看来膝下只有您一个子嗣,按法律,他名下的所有遗产由第一顺位继承,也就是您跟您母亲一人一半。这是我律所起草的文件,您仔细后签字就可以了,回国公证后即生效,但我建议您还是本人回趟国。”
邓浩峰难得收起了纨绔子弟的作风,像模像样的戴上了副眼镜,仔细的翻阅文件。
文件很厚实,一百多页的a4纸,涵盖了所有法律条款,邓浩峰父亲的所有遗产,条条框框,巨细无遗。
邓浩峰看的很慢,时而皱眉,抬头询问邵恩挑款的意思。
到没有看起来那么蠢,话又说回来,谁会真的跟钱过不去。
邵恩就那么坐着,点了支烟夹在指缝间,烟圈徐徐上升,星星点点的火光在昏暗的酒吧里明灭。
隔壁卡座已经玩起了国际通用庸俗游戏,“真心话大冒险。”。
邵恩没有听墙角的坏习惯,只是那桌玩的太嗨了,深夜的卡座人又不多,除了他们两桌外就只剩下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