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六角雪花顺势扑在她长睫毛上,“你指哪里还好吗?”
“如果是指大冬天不好好穿衣服就离开室内的话,我是真的很生气的。”徐扣弦笑着讲,黑眸里是氤氲水汽,“你生病了,不还是你自己照顾自己,我负责心疼?”
邵恩抿唇笑,揉了揉她的头顶,指腹去拨开落在她睫毛上的那片雪花。
雪花遇热瞬息消失的了无踪迹。
“如果你是指刘斌的事情的话。”徐扣弦耸了耸肩,张开双手,借着身高差直接抱住了邵恩的腰,头正好贴在他胸口,措辞了下尽量客观的表达自己的侵袭,“我是真的体感不适,非常困惑,为什么老师跟师母这样好的人,能教出刘斌这种儿子,如果老师跟师母知道,要有多心痛。”
仅从卷宗来看,这案子疑点颇多。
轻罪辩护是完全有的一打的,但无罪辩护是真的无从下手。
不论刘斌刚刚的意向性发言如何,单论他对杀了张敏后的毫无回悔过,理直气壮的蔑视生命这点来看。
就足够让徐扣弦恶心了。
邵恩低头,去亲徐扣弦的额头,又有雪花停落在他鼻尖,冰冰凉的。
“没关系的,你还有很长的路,有我带你一起走,你别害怕。”邵恩清冽的声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