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来的,不是亲生的,所以可能是血缘之间真的有什么感应这一说吧?反正金月家里人都不太喜欢我,从小到十一岁,我最好的玩伴,是家门口看门的大黄狗。”
徐家祖宅绿化极好,百万草皮,在冬日里也依旧不改翠绿,徐家住山顶,车子下山时候驶过一大片梅花林,有住户家里办喜事,在梅花枝头系了红色金色彩条,阵风吹过,花枝带着红彩条一起飞舞。
似是春日百花齐放,在这毫无生机的料峭寒冬里,美得有些玄妙。
徐扣弦侧目去看窗外景色,耳畔是邵恩的清冽音色,讲着更为奇妙,但的确是人间的故事。
“狗的年纪大概是十年到十五年,从我记事起,看门的黄狗还是只小狗,到我渐渐长大,大黄狗也跟老了,它不再有活力,皮毛黯淡无光,也不跟之前一样满院子乱跑,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趴在宅子门口晒太阳。”
邵恩忽然停了下来。
徐扣弦用手心去覆他冰凉的手,轻声问,“然后呢?”
“小时候金月家里挺困难的,吃肉的时候少之又少,那天家里炖了一大锅肉,金月特别热切的喊我过去吃,我刚拿起筷子往嘴里送了一口,都还没来得及咽下去。”邵恩的声音带了丝哽咽,“就听见金月跟邵黄讲,大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