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实有些怔住。
其实他昨晚是没睡的,他的睡眠很不好,略微有一点烦心的事情就会睡不好觉。于是他爬起来囫囵吞了两片安眠药,结果还是直直的瞪着天花板到了早上五点。
他没事可干,给裴珉发了一条微信让他来上班,没想到裴珉也是秒回的。
他也没睡吗?
在很久之前,这种冗长,漫无目地的期待下,不知何时才能终结的无望和无助,在一点点侵蚀他的灵魂深处,让他自己变得多疑、抗拒和偏执。
这时,闯进来的,是那个人。
短暂的入侵,嚣张跋扈的离开。
如果能再坚持一下……你再坚持一下的话……我也许……
那个人走了。
走了。
然后自己只好失眠着,看着天花板发呆。
“我无家可归,都是昨晚老板不肯收留我。”
他看到自己鬼使神差的打字:“二十分钟过来,超过点我出门了。”
其实他连床都还没起。
但是那个人又回来了。
啊,原来错过的东西,是可以再次拥有的吗?
“我想成为你唯一病态般的偏执。”
但这种偏执,只会伤害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