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风飞去了什么地方,完美避开所有活靶子。
他们更幸运的是,在以为这辆大货车将会从他们中间飞掠过,逃之夭夭的时候。车里低头开车两手换弹夹的老黑,没注意到道路的崎岖,让车头的半边轮子骑上了低矮的戈壁。
整辆大货轰然侧翻。
风沙还在呼啸,所有雇佣兵背着风拱起身子来,盯着那辆侧翻的大货车有些傻眼。
而曾经误把鲜血当雨水的那人第一个反应过来,嚎叫着——风沙灌了满嘴。
你特么背着风还往人嘴里灌沙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嚎叫声戛然而止,可是那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顺风一个起跳就落在了货车的车头那里。一脚剁碎窗玻璃,手中提着一把军刺,明显是急红了眼睛,要捅死那个开车又冲他们开枪的家伙。
“砰!”
枪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这人手上的军刺距离老黑的脑门仅仅几公分,便歪斜下来,刀刃在老黑的额头划开一道血口子,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
那人死了。
近在咫尺,还不能被老黑一枪爆头才是真正的没有天理。
倾泻而下的红白脑浆糊了老黑满脸。
老黑拼命擦着眼睛,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