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都没脱呢,玷污个屁啊。
本小姨还是只属于李南方的女人。
这种从大悲到大喜的哭泣,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岳梓童终于完全稳定住心神,这才抬头看向沈轻舞。
“你是谁?”
这个问题早就该问了。
其实,几个小时之前,岳梓童就能得到答案,然后快快乐乐离开这里,端坐京华岳家家主之位,在无数保镖的保护下好好策划怎么收拾眼前这个女人。
真以为岳家主平白无故经受这么多惊吓,回去之后就能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忍住这口气了?
你还别说,岳梓童真的忍了。
人在经历过绝望之后,才会知道希望有多么珍贵。
几个小时之前,她不过是表现出来一种比眼前这个女人更加高贵的姿态,就换来如此大的惊吓。
如果现在还是那样,毫不怀疑,这个女人还会让她再经历一次。
还有可能不仅仅是惊吓,是被好几个老男人玷污的真正绝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岳梓童傻了,才会继续和沈轻舞比拼那种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谁更高贵。
“我叫沈轻舞,是花夜神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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